我这时还是被绑着,全身湿透、瘫软,阴道深处还隐隐抽动着刚刚高潮过的悸动,双腿夸张的分开、下体毫无遮掩,整个人像一件摆好姿态等待上桌的料理。
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,但他忽然压上来,一手扶住我被绳子勒得微红的臀部,一手握着那根早已再次硬挺的肉棒,贴着我湿答答的洞口,没有任何预告,就这么直直地插了进来。
我整个人僵住,像被电了一样抖了一下,喉咙发出一声低鸣:“唔──呜啊……等……等一下……”
他没有停,只是低下身在我耳边笑说:“太迟了,小螃蟹早就煮熟了,现在要进锅了。”
那根火热而厚实的肉棒,像一股强烈的洪流,自我已经疲软的肉缝间毫不犹豫地贯穿进来。
我的身体虽然湿润得几乎滑腻,但还是感受到那种被撑开、摩擦、嵌入的每一道细节。
绳子让我完全无法移动,只能整个人紧贴床面,胸部被挤压在床单上,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哀鸣与颤音。
“太深了……爸爸……这样真的不行……呜啊……会……坏掉……”
我是真的这么想的。
那种插入不像以前的练习,没有任何温柔的铺陈,只有直接的进入与占领,像是他终终等到一个完美的时机,将这个捆绑住的身体真正“封印使用”。
他每一下都扎实地往最深处送入,每一次都让我像要泄出来,每一次抽出时都黏著白浊与爱液,再一次粗暴地推进。
整个床铺都在我们的律动下发出细微的嘎吱声,而我,就是他的小螃蟹,乖乖张着腿,让爸爸肏进来,毫无反抗。
“好乖……这就是爸爸的女孩。”他喘着,低头看我,“这副样子连呻吟都好听得不像话。”
我说不出话,只能啜泣,高潮过后的身体其实早已过载,但他这样进来的瞬间,我竟然又感到一股奇异的湿热。
不是高潮,而是一种“我真的属终他了”的痛快与屈服。
接下来,我被他一下一下撞得往前推,胸口的绳子摩擦着肌肤,整个人像被拍在床上的浪花。
接着,他的指尖从绳结间滑过,轻轻把我的胸罩往上拉,让乳房整个弹出来,在空气中颤抖。
那一瞬间,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瞬间硬起,像是早就等着被发现。
他先是低头亲了一下右侧的乳尖,那亲吻又温柔又准确,像是在舔一颗糖,再慢慢张口,含进去,吮吸、轻咬。
然后他换到左边,用手掌包住整颗乳房,指尖故意压过乳晕边缘,一圈一圈揉得我呼吸都乱了。
我的乳头又湿又硬,在他掌心下跳动,像一颗被点名的心脏。
每一下触碰都像电流,从胸口一路击到腿根,而我却只能仰躺着、绑着、张开腿迎接每一吋羞耻。
我的肚子被顶得发涨,小腹里好像被填满,阴道肉壁被来回擦得快烫起来,整个下体都在滴水。
我的呼吸乱七八糟,眼角都是泪水,额头贴着床单,嘴唇被咬得发红。
“快了……宝贝,再一下……你就会真正有爸爸的味道在里面了……”他声音低哑地说。
几秒之后,他深深地撞入最后一次,身体绷紧,然后我感觉到一股烫烫的热流,在我体内爆开。
精液涌进我最深处,一股一股地射进去,带着某种毫不隐藏的占有感,像要在我体内划出一道“这里是我的”的标记。
我只觉得自己完全被打开了,不只是身体,连灵魂都像被灌满、被刻印,连呻吟声都虚弱到快听不见,只剩下眼泪静静地滑落到床单上。
他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继续停在我体内,一边喘息,一边将整个人压在我背上,胸膛贴着我的背脊,心跳一下一下撞在我的皮肤上。
过了一会,他终终慢慢抽出那根还带着余温的肉棒,并且在我双腿间亲了一下。
我整个人瘫在床上,像是一块被烫过又冰镇的布,肌肉逐渐松开,却也没有力气恢复。
视线模糊得像一层水雾,身体还残留着被占有的感觉,双腿仍高高被撑开,汗与羞耻一层层黏在绳痕下的皮肤上。
我的胸口缓缓起伏,每一下呼吸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回来。
爸爸没有马上动作,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,看着我这副模样良久。
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额头、脸颊,然后沿着胸前与大腿内侧绳结间的肌肤慢慢摸过,像在触碰一个还没干的梦。
“真舍不得解开啊……”他喃喃说道,像是在跟某种沉默的幸福道别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终终动手,开始一点一点解开那些缠在我身上的红绳。
“你真的是……完美的小螃蟹。”
他动作非常小心,像是在拆一件脱线的毛衣,绳子一条条地松开,收紧的地方一点点释放,像是在安抚我,又像是在挽留什么。
当他解开最后一个结,我的身体才终终松下来,像从一个被包扎的形状里被放出来,但那股松弛反而让我更不知所措。
我瘫在他怀里,浑身都是绳痕和潮湿的体温,像是一件刚被拆解的作品,而我也的确是。
那一刻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好像我的灵魂浮了出去,飘在半空,看着这具还没回神的身体,看着这个沾满痕迹、腿还张着、嘴角还有口水的女孩,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。
她看起来不像受害者,更像一个献祭者,而我看着她,就像在评估一张纸的湿度、一页书的皱褶、一份愿意的羞耻。
我想起房思琪,但又知道我不是她。
她是跌进去的,是被推开悬崖的;而我是走进来的,是一次次点头、一次次张开腿,一次次自己拉上那条绳子的。
我是被爸爸绑起来的没错,可也是被他小心地抱下来、擦干、洗净、慢慢地穿好衣服,连袜子都帮我拉齐。
我没有被丢下,我是被接住的。
我低着头,让他帮我把制服扣回来,让他的指节慢慢滑过每一个钮扣的洞,一直到最上面,再把裙子铺好。
那些绳子的痕迹大半被遮起来了,身体看起来又像一个“正常的学生”,可我知道,里面已经完全不一样了。
我不只是做过这件事,而是喜欢它,接受它,甚至……渴望再次发生。
他帮我穿好袜子,蹲着看我一眼,轻轻说了一句:“今天……真的完美。”
我没抬头,只是点了一下头,喉咙热得像有什么堵着。
我转身要收拾书包,手伸进床边的空隙,摸到那本书的时候,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一震。
书封已经翘起来,纸角有些黏住了,我一翻开,就看到折角那一页上有一小块干掉的液体痕迹,透明、发亮,边缘还起了皱。
我盯着那一页,眼前一阵发黑,心脏咚地漏了一拍。
天啊。那是我要带去学校的书。
我还要写报告、还要上交心得、还可能借给下一个人。
而现在,它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,沾着我自己的痕迹,像是见证整个过程的一位沉默旁观者。
我有点想笑,又有点想哭。
不是因为害怕被发现,而是因为……那一页真的很像我。
我把书轻轻合起来,压进书包底部,拉起拉链时,心里还有一种甜得发胀的羞耻感。
那不是懊悔,而是一种荒谬的幸福感,像洒在制服上的糖粉,明明不该出现,却偏偏闪闪发亮。
1